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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时期云南与中央关系的演进:唐继尧时期滇军独立竞逐

2023-04-27 05:32分类: 云南名人 阅读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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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1913年9月28日,北京政府发布命令:“云南都督蔡锷,因病请假,酌给假三个月,来京调养。”10月,蔡锷解职入京,并推荐贵州都督唐继尧继任。自1912年3月唐率云南北伐军入主黔政以来,在政事上即以蔡锷马首是瞻,双方密切合作,滇黔形同一体。由于受蔡锷影响,唐继尧主黔期间,也多采支持中央立场;袁世凯对唐氏早有印象,故对滇督继任人选立即批可,云南遂进入唐继尧主政阶段。

  自从蔡锷以湘人督滇,虽悉心图治,但难免引起云南地方主义者的排斥,尤其是滇军第一师师长李鸿祥(驻昆明)及第二师师长谢汝翼(驻蒙自),均有取蔡而代之的企图。当李鸿祥获悉蔡锷打算推荐唐继尧回任滇督时,即往见蔡锷,反对唐继尧回滇,认为滇省贫瘠,滇军只有向外发展;唐在贵州很有前途,若带兵回来则会增加云南困难。话虽婉转,意思却很清楚,即是对唐继尧挡驾,以便自取滇督。蔡锷知道李的用意,遂严词批评,两人几至发生冲突。

  1913年10月,蔡锷离滇,临行前将都督事交谢汝翼代理,民政长由李鸿祥代理,拒唐与迎唐之争开始明显化。拒唐派是由三迤总会会长、司法司司长黄玉田领导,其中包括王秉钧、李修家等中级军官;迎唐派没有公开的组织,主要由张子贞、刘祖武、孙永安等中级军官组成。拒唐派每晚都在黄玉田家里开会商讨对策,并打电报、写信给唐继尧,劝他向外发展,勿庸回来;而迎唐派则暗中与唐通风报信,极力主张唐氏回滇。唐继尧接奉中央督滇命令后,因得知李鸿祥、谢汝翼有反对之意,最初还有些踌躇,经云南将校张子贞、孙永安等人连电表示欢迎,遂于11月初动身返滇。返滇途中,唐继尧戒备森严,除带回滇籍军政人员外,并率兵一旅回滇。12月初,唐氏安抵昆明,正式就任云南都督。

  此次唐继尧能够排除拒唐派的威胁,顺利就职,除了迎唐派拥立之功外,最重要的是唐乃北京中央明令发布的云南都督,李鸿祥、谢汝翼等人若真敢抗拒,实际上就是抗拒袁世凯的权威。在二次革命后袁势力如日中天之时,抗拒袁氏权威,似乎是件不可思议之事,这或许是李、谢二人真正计虑所在。此时,北京中央仍是全国合法违法、有道无道的最高裁判所,这种情形一直要到袁世凯帝制自为后才有所改变。因此,唐继尧返滇之初,勉力配合中央政策,除奉令将都督改称将军、另立巡按使以分其民政外,并遵奉中央号令裁撤军队、缩减军费。滇军几经裁编,仅有陆军两师一混成旅,且因其编制较小,每师2旅,每旅2团,每团仅辖2营,每营4连,每连百人,一师仅3200人,尚不及北洋军的1/3。故滇军正规兵力虽号称两师一混成旅,但实际仅万人左右。在军费方面,1914年度滇省预算每月为32万余元,1915年度却锐减为24万余元,削减幅度高达1/4,足见此时中央权威犹在,控制堪称严密。

  1915年12月爆发的护国战争,是中央与地方关系剧变的转折点。民初云南虽由蔡锷及唐继尧相继主政,但支持中央的态度始终不变,除因蔡、唐均抱持国权主义及云南财政须仰赖中央外,北京政府的法统地位尤为关键。在护国战争之前,北京政府是唯一的正统所在。所以当二次革命爆发,北京中央正统地位并未动摇,滇黔联军奉中央号令入川“平乱”,是为“合法”行为。直到袁世凯私心自为,背叛民国,妄图称帝,其本身就已背离合法性与道德性,不再具有“合法有道”最高裁判所的地位,而云南标举护国旗帜起兵讨袁,遂得以师出有名。

  洪宪帝制是民国成立后一大政治危机,其原因不外乎时代背景、袁世凯个人意图、野心政客推波助澜,以及国际情势的变化等。1915年帝制运动达到高潮,12月12日袁世凯接受所谓“推戴书”,承认帝位,并预备于1916年元旦登基践祚。就在洪宪帝制进入紧锣密鼓时,各方反袁势力已逐渐成形,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云南护国军。

  自二次革命后,袁世凯的势力深入南方,虽然一时无法囊括整个西南,但却借种种手段削弱西南各省势力,以利其武力统一之意图。1915年4月,陈宧率北洋军三旅入川,象征北京中央势力伸入四川,陈并于6月出任四川将军,成为袁武力统一西南的执行者。袁世凯后来告知亲信曹汝霖,派陈宧入川是因“川滇等省,向无中央军,故派曹锟、张敬尧率师驻川边,以备不虞。今又派陈二庵(宧)率三旅入川,西南军力薄弱,有此劲旅,不足为虑”。可见袁处心积虑图谋西南。而“自陈宧率军入川后,云南全省大为震动,人们知道云南已成为袁氏的眼中钉、俎上肉,危险万状,因此群情鼎沸,军队反袁的情绪更高”。当时滇军上级军官多为留日士官生,中下级军官则以云南讲武堂毕业生为主,他们大多原隶属同盟会、,颇有革命倾向,加以滇军经历辛亥革命洗礼,有浓厚的爱国热忱,不容艰苦缔造的民国断送在袁手中。当筹安会成立的消息传到云南,滇军军官对袁帝制自为群情激愤,自行组成若干小组,无日不在秘密筹议之中,并推派代表伺机向唐建言。蔡锷致书其师梁启超也说:“滇中级军官健者,为邓泰中、杨蓁、董鸿勋、黄永社等,自筹安会发生后愤慨异常,屡进言于蓂督(唐继尧),并探询主张以定进止”。因此,唐继尧的态度,即为云南讨袁成败之关键。

  唐继尧早年留日时,曾参加同盟会,受革命熏陶,返国后又参与云南起事,推翻清廷,创建共和,其立身出处,当然自有打算。当时袁世凯对云南采取两面手法,一方面对唐继尧大力拉拢,唐氏生辰时了大礼,又特给云南一部分款项,以表示对唐继尧的关注,随后更派其侍从何国华来滇,特授唐继尧开武将军证书,并封一等开武侯,每月津贴3万元,其余各将领均分封爵位。何氏并携袁致唐亲笔信,文长千余字,极尽笼络敷衍之能事。但另一方面,袁世凯也严密注意唐的动向,除在川湘部署重兵外,还委派密探入滇,充作中央耳目,暗中监视唐的一举一动。唐继尧对袁早有戒心,在回滇主政之初就曾表示:“如果袁世凯做皇帝,那是重害吾民,我们只有坚决反对。”1915年初,日本提出“二十一条”要求时,各省将军几乎一致遵从袁世凯命令“严防乱党借端破坏”,“静候中央解决”,而唐继尧却在2月25日致电粤桂等六省,建议互相提挈,整理军备,一旦中日交涉破裂,则秣马厉兵,以抗日本侵略,只字不提袁所谓“严防乱党破坏”一事,说明唐并非全然同意袁的作为。

  及至1915年8月筹安会成立后,唐继尧反袁之心更为坚定。曾任护国一军梯团长的刘云峰回忆,自筹安会成立,滇军将领莫不义愤填膺,时常集议,咸欲举兵讨此叛逆。“会议后,即数陈于唐公,唐公也甚赞成,惟顾及云南以一省之力,贫瘠之区,且止一师一旅兵力,而抗袁氏全国之师,众寡悬殊,实有以卵击石之虑。”但因军中反袁思潮波涛汹涌,官兵反袁情绪激昂,唐若再不表明反袁心意,滇军很可能生变,于是决定将长久郁积心中的意念表明出来。据前同盟会云南支部长吕志伊回忆说:“唐一日嘱赵直斋约余前往磋商,谓反对帝制,早具决心,以云南仅有两师兵力,尚不及北洋十分之一,宜联络各省,多有响应者,始不致失败。”唐氏甚至还向驻省城连长以上军官表示,对于国家大事,时机成熟自有决定;一旦国家有事,使用军队,“最低限度如投石入水,要激起一个波浪”,并要他们“好好练兵,好好掌握部队”。此后,军中情绪逐渐稳定,讨袁事宜则紧锣密鼓地进行。

  1915年12月19日,蔡锷自北京辗转抵达昆明,滇省士气大振。22日夜,唐继尧、蔡锷召集外来同志、滇军上校以上军官及云南各机关长官,举行宣誓。23日,唐继尧与巡按使任可澄联衔致电袁世凯,请其取消帝制,惩办元凶,并限25日上午10时以前答复,否则武力解决。电去后,袁氏期满无覆,唐、蔡诸人乃于12月25日通电全国,反对帝制,宣布云南独立。27日,唐继尧亲到云南省议会召开,宣布独立,同时通告外交团,声明维护共和宗旨,于是各国取善意中立,护国之役遂以展开。

  护国起义后,蔡锷、李烈钧率护国军分入川桂,与北洋军鏖战,战事胶着,及至贵州、广西相继宣告独立,护国讨袁声势日大。1916年3月22日,袁世凯在内外情势交迫下,正式宣布撤销帝制,复称总统,想谋妥协。但唐继尧认为:“今日正当办法,惟有三事:(一)袁氏即日退位,听候组织特别法庭裁判。(二)援照约法,要请副总统黎公继承大总统。(三)从速召集袁氏非法解散之国会议员,重谋建设。”非要袁退位不可。随后,广东、浙江也宣告独立,反袁情势愈演愈烈。5月8日,滇、黔、桂、粤独立省份在广东肇庆成立军务院,推唐继尧为抚军长。军务院成立后,以袁世凯背叛民国,宣布否认袁的总统地位,要求依临时约法由副总统继任;但此时副总统黎元洪身陷北京,无法行使总统职权,乃暂设军务院统筹全局,并规定军务院至国务院依法成立时撤销。其实,这就是根本否认袁政府正统性,为护国军争取了“合法有道”地位,使其师出有名。军务院成立后,中国实际上分裂成两个政府,这也是民国成立后第一次的南北分裂。因此,尽管军务院在护国之役未起积极作用,但对国际视听及国内反袁情势仍有影响。此后,陕、川、湘相继宣布独立,袁世凯在众叛亲离下,于6月6日一病不起。次日,黎元洪继任大总统,战事停止。7月14日,唐继尧以军务院抚军长的名义,通电宣布撤销军务院,护国战事告一段落,中国再度恢复统一。

  1916年护国运动虽告结束,但不到一年,北方各种政潮潜生暗滋,终因对德宣战案引发大总统黎元洪与国务总理段祺瑞的“府院之争”,段氏虽被免职,但亲段军人组织“督军团”抵制中央,最后酿成1917年7月复辟事件。当督军团叛变时,唐继尧即迭电各方,呼吁维持共和,谓:“如有甘心破坏,危及元首国家者,义不共戴,惟有整率三军,厉秣敬待。”及至复辟事起,唐继尧闻讯后,随即集中所部,宣布讨伐复辟叛逆。复辟很快就被段祺瑞敉平,段重任总理,却借口民国已被推翻,坚持不恢复旧国会,决意召集临时参议院以代行国会立法权。此举遭到孙中山强烈反对,指责段破坏约法,乃以护法为号召,率海军及国会议员南下,在广州另立军政府,政局再次分裂。唐继尧与孙中山取同一步骤,于8月11日通电拥护约法,开西南护法之先声。不仅如此,唐更反对段祺瑞内阁,宣称“自复辟事起以后,合法内阁未成立以前,所有非法内阁一切命令,概视为无效”,否认北京中央权威。此后,唐继尧结好贵州、进图四川,川省遂成为西南护法的主战场。

  关于四川战场,当护国之役结束后,入川北洋军陆续撤离,但滇军不但未撤,反而有长驻打算。唐继尧做此决定最主要因素,可能是财政问题。护国一役滇军扩军太速,一度扩编至8个军。战事结束后,云南筹办善后共需银841万余元,而北京政府仅给予40万元,加上滇省自1915年12月至1916年6月,共支出军费七八百万元,云南财政困难已达极点。滇军只好向外发展,以邻为壑,就食外省。当然,这也符合唐继尧及一般滇军将领向外扩张的心理。唐继尧向怀大志,自号“东大陆主人”,讨袁成功更使其自我膨胀,从此屡次争衡天下,滇军扩张也达到顶点。不过,由于滇军以邻为壑,长期霸占四川地盘,激起川军仇恨。滇军虽称精练,但因师出无名,在与川军长年鏖战中渐居下风。入川滇军久戍思乡,军心分裂,士气低落,将领则对唐继尧怨恨日深,遂有1921年顾品珍回师倒唐之举。唐氏被迫出走香江,踏上流亡之途。

  1922年3月,唐继尧纠合旧部,击败顾品珍,重掌滇政,是为唐的“二次回滇”。唐氏返滇之初,一方面由于滇军经历多次分裂,实力耗损太多,亟须休养生息;另一方面此时贵州由立场亲北的袁祖铭主政,而四川各军则借自治之名分占防区,很难再插手其中。唐乃采收缩政策,通电响应当时盛行的联省自治运动,借推动省自治巩固在滇地位。及至唐自觉实力已丰,又开始对黔川扩张,并于1924年借响应孙中山讨伐曹锟贿选,大兴北伐之师。无如四川战事并不顺利,而第二次直奉战争直系战败,曹锟下台,也使唐继尧失去北伐借口。唐于是命滇军转向广西,并趁1925年3月孙中山病逝北京,通电就广州政府副元帅职,企图递补孙大元帅的缺位。但广州政府不但谴责唐的行径,并通电讨伐。唐继尧合法入主粤省的企图失败,入桂滇军又屡遭败绩,最后败退回滇,造成滇军将领的离心,引发唐的统治危机。1927年2月,龙云、胡若愚等四镇守使发动倒唐政变,唐继尧被迫下台,结束其对云南14年的统治。

  1913年唐继尧接掌滇政后,不改蔡锷成规,樽节开支,复整顿矿业,开拓财源,故执政初期财政收支大致尚能平衡。此时滇锡出口极为重要,锡始终居云南出口货品第一位,年均输出约占出口总额80%;在全国出口锡中,滇锡更占93%以上。1910年滇越铁路通车后,滇锡出口由原先7万余担(每担为100斤)增至102446担,此后以迄抗战爆发,除1911年外,滇锡出口量一直保持在年10万担以上。由于滇锡出口增加,先前云南每年都是入超,但1910年以后转为出超,迄至1918年,除1914年外,均为贸易出超省。如此一来,不仅云南财政收入增加,金融亦甚稳定。清季云南流通货币为银锭及银元,辛亥革命后云南都督府一切收支改两为元,市面流通的银锭由税收机关收集,转交省造币厂鼓铸银元,省内银元颇为充裕。当时云南当局以协饷停止,省库支绌,乃筹资500万元,于1912年创设富滇银行,并发行纸币100万元。由于富滇银行基金充裕,采十足兑现,且纸币便于携带,商人颇为乐用,信用很快就建立巩固。加以1919年以前,云南对外贸易尚属以货易货性质,滇锡运香港销售后,多购银锭或银币回省,省内白银量足,金融更为稳定。[57]至护国之役前夕,云南在唐继尧力加整顿下,财政日趋自足,金融根基稳固,对于日后掀起护国运动狂潮,无疑起了相当的作用。

  1915年护国军兴后,饷糈浩繁,如何筹措充足军饷以支应战事所需,成为决定胜负的关键。滇省于举事之初,除裁并闲冗机关、提取各机关存款外,并与云南盐务稽核分所协商,获准截留应解中央盐款,另将云南中国银行银币200万元提作各军军费,护国军初期饷糈多赖于此。随后唐继尧特别成立筹饷局,以劝募、彩票及抽收烟厘三途筹集军费,其中尤以收取烟土厘金为大宗。透过上述方法,且护国军入川后多就地筹饷,负担不大,云南财政尚称稳定,使其得以在较长时期与北京中央对抗。

  护法战争爆发后,唐继尧多次向外用兵,以致军用浩繁,支出骤增。然因战争主要在省外进行,出征滇军又就食邻省,云南财政负担不算太大。加以唐继尧与贵州刘显世关系良好,乃扩大滇盐在黔销路,对云南财政及省民生计颇有帮助,而且此际正值欧战爆发,国际市场对锡矿需求甚殷,滇锡出口大增。如此一来,云南不但财源扩大,税收增长,锡商在香港贩锡后又多购银锭、银条回滇,省内白银充斥,财政金融堪称稳定。缘此,唐继尧才能施展其大云南主义,向外扩张,争衡天下。

  但自1922年3月唐继尧二次回滇后,云南财政状况变化甚大。首先是四川地盘的丢失,使滇军无法再像先前那样就食邻省,庞大的军费全须自筹,成为云南财政沉重负担。其次是向来支持唐的贵州督军刘显世,也因1920年黔军政变被迫出亡,袁祖铭出长黔政,结束“滇黔一体”的密切关系,滇盐销黔数量锐减。加以此时欧战告终,锡价惨跌,出口滞销,不但使云南财政更为恶化,其对外贸易也从出超转为入超,且每年逆差平均达银500万两以上。云南财政既已入不敷出,而唐继尧此际又多次对外用兵,为筹措庞大军费,除大开烟禁外,并滥发富滇银行钞票。截至1927年2月唐继尧倒台为止,据统计唐滥发不兑现的滇币5000万余元,滇币币值由原先与国币对等,跌落至每10元只抵国币1元。由于唐继尧始终无法解决云南财政危机,不仅使后期对外争战屡遭挫败,甚至埋下败亡之机,其影响深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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